列位看官十大证券公司的排名,今日咱们开讲这部《王八皇帝之最》。头一回,先表个顺风耳偏听、千里眼辨明的公案。
诗曰:
阳间闲话本无心,阴司小鬼却当真。
一字之差千般巧,闹上天庭误众神。
成都府书生叙事 金銮殿玉帝升堂话说猴年马月猪日狗时,正是天庭朝会的光景。但见金光万道,瑞气千条。南天门外彩凤飞舞,凌霄殿上仙乐飘飘。玉皇大帝端坐龙庭,文曲星、武曲星等众仙分列两班。忽见太白金星手持拂尘,匆匆上殿:“启禀陛下,幽冥地府加急奏本!”
玉帝展开奏章看罢,当即降旨:“宣前蜀皇帝王建上殿!”
不多时,南天门霞光启处,一位七旬老者匆匆而来。头戴冲天冠,明珠十二旒;身着赭黄袍,金线绣蟠龙;腰系白玉带,嵌着蜀地翠;足蹬六合靴,犹带锦江泥。到得殿中,扑通跪倒。
玉帝一拍龙案:“王建!你可知罪?”
王建浑身一抖,战战兢兢:“老臣……不知……”
展开剩余75%你道那阎王怎的就把王建奏上了天庭?这里头的弯弯绕,且听老朽慢慢道来!
话说成都西门有座永陵,里头埋的正是这位前蜀王建。这日有个书生逛罢陵园,拍着石碑叹道:“好个王八皇帝!”——列位莫怪,这“王八”非是骂人,说的是王建排行第八。书生越想越觉稀奇:一个屠牛盗驴贩盐的“睁眼瞎”,从军十六年竟然当了皇帝,当真算得上是一代枭雄。回得家去,遍阅《新五代史》《资治通鉴》《蜀梼杌》等众多史书,竟列出三十多条“王建之最”。
恰逢好友来访,书生斟着酒道:“兄台可知?那前蜀王建堪称史上之最——最精明的法外生存大师、最晚坐上龙椅的平民出身开国皇帝、最离奇‘五子连环局’传位于幼子的帝王……”好友咂舌道:“竟有三十多条最?”书生抚掌大笑:“可不是么?罪孽深重啊……”二人全然不知,这番对话被一个爱管闲事的家伙听到了。
列位看官,你道关好门窗说话做事就人不知鬼不觉?非也非也!阴间有两位小鬼,一个叫顺风耳,一个叫千里眼,专管这档子破事儿。
这顺风耳中间那段没听清,但“前蜀王建”“罪孽深重”等语听得甚为分明。一溜烟窜回地府,撞得望乡台灯笼乱晃:“阎君不好啦!阳间书生数落王建三十多条罪状!”
阎王一惊,眉头一皱:凡人死了倒归我们地府管,这王建是皇帝,是天子,我们想管也管不着呀。旁边判官凑过来道:“阎君,未雨绸缪,防患未然,不如奏明玉帝?”
二人计议已定,当即拟了道加急奏折,派牛头马面踩着阴风直送南天门。
却说在奈何桥头喝过七八碗孟婆汤的王建,正欲去锦江看烟波浩渺,突然接到圣旨,于是一路飞奔天庭。
听到玉帝的喝问后,他心里咯噔一下:莫非起兵前法外逍遥十五年的事儿犯了?还是称帝后独尊养母有违人伦的事儿被揭了?抑或在位时封王40多个干儿子的事儿被扒?……莫忙,先搪塞搪塞,看看再说。便答:“老臣……不知……,但请……明示……”
玉帝道:“朕闻你前蜀治下成都,有个书生列出了三十多条王建之罪。”
王建一听,脑袋灵光闪现:如此说来,那罪状还没递交天庭,便故作镇定道:“回禀玉帝,老臣生前虽非圣贤,但也勤政爱民,小错倒有,何来大罪?定是那书生污蔑!”
眼见将起争执,玉帝似要发怒,忽听一声高喊:“陛下且慢!”但见文曲星须发飘飘出班奏曰:“臣观此事,疑有误会。华夏汉语博大精深,同音不同字者甚众,同字不同音者非少,有时一字之差,其意谬之千里,莫非王建之罪……”文曲星说着说着突然打住,然后一揖及地:“陛下,可否让千里眼公干一回?”
玉帝有点懵逼,一想文曲星才华横溢,事必有因,便道:“准奏。”
须臾,千里眼上殿,文曲星附耳低语,如此如此。待其走后接着说:“那书生与好友所言,可能是‘王建之最’而非‘王建之罪’也。”言毕,众皆茫然。
文曲星见状,索来纸笔写下两个大大的“最”和“罪”字,众仙恍然大悟。
半个时辰后,千里眼窥到书生书稿,禀明玉帝,果如文曲星所料。
文曲星趁势进言:“陛下,王建虽有过,却也创下不少功德:最重视农桑的蜀主,最包容文人的皇帝……”玉帝捻须颔首:“既如此,罚你去文曲阁抄经百日,把这些‘最’字参透罢!”
正是:
书生闲笔写王建,惊扰阎王与判官。
直上重宵九万里,天庭乌龙成笑谈。
欲知王八皇帝究竟有何最十大证券公司的排名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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